在当下这一刻重新创造你自己
本文摘自尼尔.唐纳德.沃尔什《与神对话》(第5卷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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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躺在你的桂冠上
首先,你必须认识我。
我以为我已经认识你了。
只是模糊的。你还没亲密的认识我。虽然我们已有过一个很好的对话——终于——但那还不够。
好的。那么我如何能更加认识你?
要有意愿。
有意愿?
你必须有真正的意愿。你必须愿意在你发现我的地方看见我,而不只是在你预期会发现我的地方。
你必须在你发现我的地方看见我——并且在你看见我的地方发现我。
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。
有许多人看见我,却没发现我,就像是“华而多在哪儿?”(Wheres
Waldo?)的一场宇宙游戏。他们正对着我看,但他们没发现我。
我们要如何确定我们认出你呢?
你在这儿选择的用字非常好。“认出”就是“再次认出”。那即是,再——认知。你必须再次的认识我。
我们要如何做?
首先,你必须相信我存在。做为认识神的工具,信念先于意愿。你必须相信有一位可认识的神(a God to
know)。太多数人的确相信神。民调显示,在我们的星球上,近年来相信神的人实际上还增加了。
是的,我很高兴你们绝大多数的人的确都相信我。所以,造成问题的并不是你们的相信我,而是你们关于我的信念。
你们相信关于我的事情之一就是,我不想要你们认识我。你们有的人甚至相信,你们根本连说出我的名字也不敢。
有的人则觉得你不该写“神”(God)这个字,却应出自尊敬的写“G-D”。(译注:有点像我国古时为皇帝或祖先“避讳”。)还有些人认为,说我的名字没有关系,但必须是我正确的名字,而如果是个不正确的名字,你就犯了亵渎之罪。
但不论你称我为耶和华、雅威、上帝、阿拉或查理,我仍然是我之为谁,我之为什么,我之在何处。老天哪,我不会因为你叫错了我的名字而停止爱你的。
所以,我们可以停止争吵该?我为什么了!
真可悲,不是吗?
那是你的用语,这反映了一个判断。而我则只是观察事实。
纵使许多不争论我的名号的宗教,也在教你们说,追求对神的太多知识是不聪明的,而要是说神实际上跟你说了话,更是异端。
所以,虽然信仰神是必须的,你有关神的信念也是重要的。
那即意愿进入之处。你必须不只相信神以认识我,你也必须愿意真正的认识我,而非只知道你认为你对我所知道的事情。
如果你对我的信念使得你不可能认识我真正的样子,那么,世上所有的信仰也都没用。你将继续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事,代替了真正是什么样的事实。
你必须愿意暂时停止你想像自己对神的事,以便认识你从未想像到的神的样子。
那即关键所在,因为你对神有许多与真相完全不合的想像。
我如何能达到这种意愿的状态?
你已经在那儿了,不然你不会花时间写这本书。现在,扩大这经验。对有关我的新想法、新可能性开放自己。如果我是你最好的朋友,而不是你“父亲”,想想看,你可以告诉我什么,你可以要求我什么!
为了要认识神,你必须“准备好,愿意,并有能力”。信仰神是起步。你信仰某种更高的力量,某种神明,使得你“准备好了”。
其次,你对有关神的一些新想法的开放——你之前从未有过的想法,甚至会令你震动的想法,好比“我在天上的朋友”——是表示你“愿意”的信号。
最后,你必须“有能力”。如果你根本没有能力在你对之开放的任何新方向上看到神,你将使你能借以认识神的真相之机制完全失效。
你必须能无条件的拥抱你的神:要能欢迎一位爱你欢迎你进入天国的神;要能停止惩罚自己,因为你承认了有位不惩罚你的神;要能与一位从未停止对你说的神说话。
所有这些都是激进的想法。而教会的确称之为邪说。所以,最终的讽刺是,你也许必须放弃教会以认识的神。
毫无疑问的,至少你必须放弃教会的一些教诲。因为教会教你说,神是你无法认识的,是你不会选择做为一个朋友的。因为你会要一个为了你每个罪行惩罚你的朋友吗?而哪种朋友又会由于被叫错了名字而认为那是个罪行吗?
在我的《与神对话》里,我被告以许多事,那是与我以为我对你所知的每件事都相反的。
我知道你信仰神,不然一开始你就永远不可能与神对话。所以,你是“准备好”与我有个友谊的,但你是否“愿意”呢?我明白你是愿意的——因为愿意是需要很大的勇气,而你曾展现出那勇气,不只是借由探索其他的、非传统的观点,却是借由公开的这样做。
故此,你的对话不只容许你去从事这些探索,并且容许上百万的人与你一同探索。经由你那三本出版了的书,他们分享了这过程。那些书在全世界都被热切地阅读——这是一个表示早一般民众也愿意的巨大信号。
现在你“有能力”认识我,故此不但与神有个对话,并且也有个友谊了吗?
是的,因为我毫无困难地由我的老信念转移到接受你在《与神对话》里给我的新想法。事实上,说实话,许多那些想法是我本来就已经有的。
以这种说法,《与神对话》三部曲并非一个启示,不如说是个“认可”。
过去五年来的读者来信告诉我,对成千上万的别人来说,也是同样的情形。而此处是讲那书是怎么写成的故事的好地方。
《与神对话》并非当作是一本书来写的。不像我现在正在写的东西。当对话开始时,我根本没想到有一天它会被印出来。就我所知,我是在进行一个私人对话的过程,永远没有人会与闻此事。
那过程在一九九一年二月的一个夜晚开始,那时我正陷在忧郁症的边缘。在我人生中事事不顺。我与“具重要意义的他人”的关系完蛋了,我的事业陷入了低谷,甚至我的健康也不行了。
通常,在我的人生中,都是此事或彼事不顺。但那时却是同时事事不对劲。整个构造在崩塌中,而我仿佛无能为力去阻止它。
这并非我第一次无助地站在一边,看着我以为会是永久的一个关系在我眼前深解。
它也不是第二次、第三次或第四次。
对于我之无能维持住一个关系,对于那样做需要些什么我显然完全缺乏了解,并对于我试过的一切似乎都归于枉然,我变得非常生气。
我开始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玩人生这个游戏的本事,而感觉非常愤怒。
我的事业也没好到哪里去。我几乎快无事可做了,我在广播和新闻业间摇摆不定已超过三十年,只收到可怜的贫乏回报。我是个四十九岁的人,活在这地球上已半个世纪,却没有什么可夸示于人的。
而且不足为奇的,我的健康也转而走下坡。几年前在一埸车祸中我头椎受伤,一直没有完全康复。在那之前,我会有过肺塌陷,并且患过胃溃疡、关节炎及严重的过敏。在四十九岁,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垮了。因此在那个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晚上,我心中怀怨的醒过来。
当我辗转反侧,试着回到梦乡时,我的挫折感却大如山。最后,我掀起被子,冲出了卧房。我走去当我半夜准备寻找智慧时一定会去的地方——但冰箱里没有像样的食物,所以我跑到沙发上去。
我坐在那儿,自己生自己的闷气。
最后,在流泻过窗子的月光下,我看见面前的咖啡桌上有本黄色的横格笔记薄。我拿起了它,找到一只笔,然后轻轻打开一盏灯,开始给神写一封表达愤怒的信。
我得做什么才能使人生顺遂?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,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?此地有什么规则?什么人可以来告诉我那规则!我会照着做,但首先必须有人告诉我规则。并且在你告诉我之后,不要改变它们!!!
我继续不停地写,疯狂潦草地写满了本子——像我每回生气时那样,字很大下笔很重,重到一个人可以拿起五页下的一页对着光,而看见我写了什么。
最后,我将自己倒空了。那怒气、挫败感和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也已消散了,而我记得我在想,我一定要告诉朋友关于此事。毕竟,半夜的一本黄色笔记本可能是最好的治疗。
我伸直手臂想搁下笔,但它不肯离开我的手。那很可怕。我暗自想,莫非我热烈地写了几分钟,手痉挚得如此厉害,竟放不了笔了!
我等着我的肌肉放松,反而被我必须再写些什么的感觉吓了一跳。当我将笔再放在纸上时,我跟看着,但纵使当我那样做时,心中也自觉奇怪,因为我并不知还有什么要写的。然而,我在这儿却做出像是还有更多要写的东西的样子。
笔一接触纸面,我脑袋立刻生出一个思维。那思维是由一个声音对我说的。那是我会听过最柔和、最慈爱、最温和的声音。除了它并不是一个声音。它是……我只能称之为一个无声之声……或者,更像……像一个被字句覆盖的感觉。
以此方式我“听到”的字句是:
尼尔,你是真的想要这所有问题的答案呢?还是只是在发泄?
我记得我在想,我是在发泻,但如果你有答案,我宁可下地狱也想听听看。然后我得到了下面的答覆。
你对许多事情都是宁可下地狱。但你会不会“宁可上天堂”呢?
我发现自己在回答: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?(译注:原文sure as hell,what
the hell都是粗俗语,有点像“他妈的”之意,随上下文意而译。)
有这之后,就来了一些我曾经验过的最殊胜的思维、想法、交流,随你怎么称呼。那些思维是如此惊人,以致我不由自主便写了下来——并且对它们反应。
给予我(透过我)的想法答覆了我的问题,但它们也引起了其他我前所未有的问题。因此我便在那儿进行一个笔和纸的“对话”
它持续了三小时,然后突然就到了早上七点三十分,而全家开始有了动静,所以我收拾起纸和笔。那是个有趣的经验,但我并没怎么将它当一回事——直到次晚,当我在凌晨四点二十由酣眼中突然被惊醒,就好像有人走进房间,打开了灯一样。
我坐了起来,心中奇怪发生了什么事,但那时我感觉一股急迫的力量将我拉下来,并且要我回到那黄色笔记本上。
仍在惊讶是怎么回事以及为什么时,我已跌跌撞撞地找到那本子,又回到客厅沙发我的窝去。我又开始写——紧接我上回搁笔的地方,问问题,并且收到答覆。
直到今天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令我开始将它全写下来。我保存了所有我写的东西。我猜我当时想要写个日志,或一个特殊的小日记。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它会出版,更别说由东京到多伦多,由旧金山到圣保罗都有人读了。
的确,在对话进行的某个时候,那声音曾说:“有一天这会变成一本书。”但我自忖:是哦,你和另外一百个人将把你们的午夜漫谈寄给一个出版商,然后他会说:“当然!我们将立刻出版它!”而那第一部对话持续了一年——我一周至少在黑暗中被叫醒三回。
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之一是,我何时才肯定、何时才知道跟我在谈话的是神?在头几个礼拜,我不知道该对正在发生的事怎么想。
最先,我的一部分认为我只是在跟自己谈话。然后,在途中某处,我心想我是否可能是由我听说过的所谓我的“大我”(higher
self)吸取我问题的答案。但最后,我必须放下我的自我批判以及对嘲笑的恐惧,而就称它似乎是的东西:与神的一个对话。
这是在我听见“根本没有十诫这回事。”这个声明的那天晚上发生的。
当这壮丽的主张被说出来时,我已写了将近一半最终会变成书的稿子。那时我正在探索到达神的路径,以及何者才是“正确的”那个问题。我想知道,我们是否借由“做乖乖牌”就赚得上天堂?或我们是否可自由的为所欲为,却不会被惩罚?
“到底是哪一个?传统的价值,或一边前进一边编造出来?”我问道,“是哪一个?十诫或到达开悟的七步骤?”
当答覆是十诫并不存在时,我惊愕得不知所措。但是,更令人惊愕的是那解释。
哦,的确是有个十项声明,并且它们是给了摩西没错,但它们并非“诫命”。我被告知,它们是神对人类所做的十项“承诺”,让我们知道我们已踏上了回到神的路。
这不像到当时为止对话中的任何其他的事。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资讯。直到那一刻,我知道在那对话中我听到的一些事,以前我曾听过,从其他的老师或其他的来源,或也许在别的地方读到过。
但这种有关十诫的令人吃惊的声明,我知道我之前从未听到过。更有进者,这些想法违反了我对那主题曾被教以或想过的每一件事。
几年后,我从东岸一所著名大学的神学教授那儿收到一封信,说这是三百年来出版过对十诫最原创性的新看法,而虽然他不确定他同意《与神对话》的声明,但他们在将来的许多学期里,都会提供给他的神学班可供辩论的丰富资料。
不过,在那时,我并不需要任何来自神学教授的来信,才能确定我所听到的东西是非常特别的——并且来自一个非常特别的来源。
我开始体验到那来源为神。从那以后,没有东西曾改变过我对它的想法。事实上,在八百页的对话里,通过来的其他资讯——包括有关宇宙里高等演化生物的惊人资料,以及在第二本里有关建立地球上一个新社会的大纲——只不过令我更前所未有的确定。
我很高兴听你那样讲。而你之指出我们对话的这个部分是很有意思的,因为这也是我最后谈到认识神的地方。
就在那儿,我说:“为了要真正认识神,你必须忘记你的头脑。”
我说,顺随你的心到我这儿,而非透过你头脑的旅程。你在头脑里永远找不到我。
换言之,如果你对我思考得太多,你并不能真正认识我。因为你的思维只包含了你对神先前的想法。但我的实相并无法在你先前的要概念里找得到,却是在你目前这一刻的经验里才能找到。
这样想一想:你的头脑保有过去,你的身体保有现在,你的灵魂却保有未来。
用另一种说法是:头脑分析且记住,身体体验而感受,灵魂则观察而明白。
如果你想通达你对神所记得的事,向你的头脑去找。
如果你想能表达你对神的感受,向你的身体来找。
如果你想通达你对神知道什么,向你的灵魂去找。
我有点迷糊了。我以为感受是灵魂的语言。
它们是没错。然而,你的灵魂经由你的身体说话,身体给你对你的真理一个此时此地的体验。如果你想明白在任何主题上你的真理为何,向你的感受去找。与你的身体查对一下,是最快的方法。
我明白了。我称之为给它“胃的测试”。有一个老说法是这么说的:“胃知道。”
那是真的。你的胃提供了你一个非常好的气压计。所以,如果你想触及你的灵魂对于未来所知之事——包括围绕着你对神的未来体验之可能性,聆听你的身体——聆听你的身体现在在告诉你什么。
你的灵魂知道每件事——过去、现在与未来。它知道你是谁,以及你想要做谁。它认为我,很亲密地,因为它是我那最接近你的部分。
哦,哇,我喜欢这个说法。“灵魂是神那个最接近你的部分”。多了不起的一个声明啊!
而且是真的。所以,要认识我,你只须要真正认识你自己的灵魂就行了。
要与神有个友谊,只要与我自己有个友谊就行了。
一点都不错。
那听起来如此简单。几乎是太好了,令人不可置信呢!
相信我,是真的。但如果认识你自己,更别说与你自己有个友谊是很简单的话,你很久以前就会做到了。
你能帮助我吗?
我们在这儿正做的就是了。我将引领你回到你自己……因而,领你回到我。而有一天你也会为别人这样做。你将把人们还给他们自己——因而,还给我。因为当你找到自己,你便找到我。我本来一直在那儿,而我将永远在那儿。
我如何与我自己为友?
借由开始认识你真正是谁。并且借由对你不是谁变得很明白。
我以为我与自己是有友谊的。我很喜欢我!也许太喜欢了一点!如我说过的,如果在我的人生中我有任何个性上的问题的话,就是我的自我。
一个大的自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自己的表徽,却正相反。
如果有人“吹牛”并“炫耀”得很厉害,只会引起一个问题,就是:他们对自己很不喜欢些什么,以至他们觉得必须让别人喜欢他们以为补偿。
噢,那让我很痛苦耶。
一个痛苦的观察几乎永远是个真实的观察。我的孩子啊,你正在承受“生长痛”耶![译注:小孩长大期间,骨骼和全身偶尔出现的不知名疼痛。]但无妨的。
所以你的意思是,我真的并不那么喜欢我自己,而我正试着以别人的爱来取代我缺乏的自爱!
只有你自己知道。然而你欲却是那个说你是有“自我”问题的人。我观察到,真正的自爱会使自我消失,而非放大它。换言之,你对你真正是谁的了解越多,你的自我便越小。
当你完全的认识你真正是谁,你的自我便完全消失了。
但我的自我是我对自己的感觉,不是吗?
非也。你的自我是你以为你所是的谁。它与你真正是谁毫不相干。
这不是与先前所教的“有自我是没问题”的教诲相抵触了吗?
有个自我是没问题的,事实上,是非常没有问题的。因为为了要有你现在的经验,在你想像的一个相对世界里,做为一个分离的存在,一个“自我”是必须的。
好吧,现在我真的彻头彻尾的迷糊了!
那没关系。困惑是朝向智慧的第一步。愚蠢是以为你有所有的答案。
这一点你能不能帮帮忙呢?到底有个自我是好还是坏呢?
大哉问!
你们进入了相对的世界——我所谓的“相对领域“——为的是体验你在“绝对领域”里无法体验的东西。你所寻求的经验是你真正是谁。
在“绝对领域”里,你能够知道这点,但你却无法体验它。你灵魂的欲望是经验性地认识它自己。在“绝对领域”里,你无法经验你是谁的任何面向(aspect),是因为,在这领域,没有你所不是的面向。
绝对就是绝对。每件东西的全部。起点以及终点,中间空无一物。“绝对”没有级次之分。事情的级次只存在于“相对”。
“相对领域”被造出来,以便在经验上认识自己为庄严华丽的。在“绝对领域”里,只有壮丽,别无他物,所以壮丽“不存在”。也就是说,它无法经验,它无法在经验上认识,因为在没有“不壮丽”的东西的情况下,没有办法经验壮丽。
事实上,你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。那即你的庄严壮丽!然而,当你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时,你却无法认识到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壮丽,因为没有别的东西。所以,与每样东西合一全无意义。在你的经验里,你只是”你”,而你体验不到那事的庄严华丽。
你要体验与每样东西一体的壮丽的唯一方法,就是要有一些情况或状态,在其中与每样东西一体是可能的。然而,既然在绝对领域——也即终极里——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,有个东西与每样东西不是一体是不可能的。
可是,与每样东西不一体的幻想并非不可能。那么,“相对领域”便是为了这个目地的而被的。它就像个《爱丽丝梦游仙境》(AIice-in
WonderIand)的世界,在其中,事物不是它们看起来仿佛是的东西,在其中事物仿佛是它们不是样子。
你的自我是你创造这幻想的主要的工具。它容许你去想象你自己是与“你的其他部分”分开的。他是认为你是一个独自个体的你的那部分。
你并非一个独立个体,然而你必须要个别化以便理解和欣赏“整体的经验”。因此,就此而言,有个自我是“好”的。就你想要去做的事而言,它是“好”的。
然而,就你所想做的事而言,太多的自我“并不好”。因为你想做的是利用分离的幻想以便更加理解和欣赏一体——也即你真正是谁——的经验。
可是当自我被放得那么大,以至你所能看到的只是分离的自己,所有体验统一的自己的机会都失去了,而你也就迷失了。你真的是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,你可能好多个人生都仍迷失在幻想里,直到你终于将自己带出来,或直到别人——另一个灵魂——将你拉出来。
那就是“将你还给你自己”的意思,这也是基督教会的“救主”观念。但是教会的唯一错误,是宣称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宗教是“被救”的唯一途径,因此再度加强了分离的幻想——即他们意图救你出来的那个幻想。
所以,你问有个自我是否是好事,那是个非常大的问题。全看你想做的是什么。
如果你用自我作为一个最终用来体验唯一实相的工具,它是好的。如果自我在用你来阻止你经验那实相,它就是不好的。就它阻止你做你到这儿来做的事的程度,它是“不好的”。
然而你对你在这要做什么,永远有个自由的选择。如果你觉得不去体验你自己唯一的一部分是很舒服的事,你也会给予目前没有那种体验的选择。
只有当你受够了分离,受够了幻想,受够了寂寞和痛苦时,你才会想要寻找回家的路,然后你将发现我在那儿——我一直(always)是在那儿的。
以所有的方式(All ways)。
哇!问一个问题,就得到了一个答案。
尤其是当你在问神时。
是的,我明白了。我是说,你似乎并不需要停下来想一想。
不必,答案就在那儿,就在我舌尖。我甚至可以补充说,它就在你的舌尖。
那是什么意思?
我是说我并没要自己保守这些答案。我从来没有那样。说实话,对所有人生问题的所有答案,都在你的舌尖上。
那就是“你说什么就会是什么”的另一种说法。
哦,照你的说法,如果我说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狗屎,那么你刚才告诉我的一切就都不是真的罗?
那是真的。
不,那不是真的。
我的意思是,说它不是真的是真的。
但如果我说你所说的一切不是真的,那么,它不是真的就不是真的罗?
那是真的。
除非它不是。
除非它不是。
你看吧,你正在创造你自己的实相(reality)。
那是你所说的。
没错。
但如果我相信你所说的……
……那你便不会经验它为你的实相。但抓住此处那个封闭的圆圈——因为如果你不相信你创造的你自己的实相,那么你将体验你的实相为非你创造的东西……证明了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。
哦,老天,我觉得我是在镜厅里呢!(Hall of Mirrors)
你是的,我神奇的儿子。以比你可能知道还更多的方式。因为你看见的每样事物都是你的一个反映。而如果人生之镜让你看到扭曲,那也是“你对你的扭曲思维”的一个反映。
那带我回到了在我们逸出主题之前的地方。
没有逸出。我的孩子,只是到同一个目的之不同途径。
我是在问你,我如何与自己为友。你说当我认识自己的灵魂时,我便可以认识神;当我与自己为友时,我便能与神为友。而我问你我如何能做到。我以为我自己与自己有个友谊了。
有些人有,有些人没有。对某些人而言,他们最多只能有个停战协议。
或许你所说的有关一个大的自我是我不喜欢自己的一个表徵是真的,我得想一想。
并不是说人们完全不喜欢他们自己。只是他们不喜欢部分的自己,因此自我借由试图让别人喜欢他们而加以补偿。他们并不会将他们不喜欢的那部分示人,直到一个关系越来越亲密而不可能在掩藏了为止。
而当他们终于将之示人,然后别人显得惊讶,甚至可能不是负面的时候,他们便再次的向自己确认了他们没错,他们自己的这个面向是不是可喜的——而整个循环便继续下去。
这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,而你每天都经过它。
你该去当心理学家的。
是我发明了心理学。
我知道。我只是开开玩笑。
我也知道。你明白吗?“开玩笑”是人们会做的事,当他们——
够了!
你说对了,够了。我只是在开玩笑。
你让我忍不住好笑,你知道吗?
我让你好笑。你才让我好笑。
嗯,那是我所喜欢的,一位有幽默感的神。
笑对灵魂有益。
再正确不过了!但我们能否会到那问题上?我如何能与我自己为友?
借由弄清楚你真正是谁——以及你不是谁。
一旦你明白你真正是谁,你将爱上你自己。
一旦你爱上你自己,你将爱上神。
我如何能弄清楚关于我是谁和我不是谁。
我们首先以你不是谁开始,因为最大的问题就在那里。
好的。我不是谁?
你不是——首先且最重要的,我要告诉你你不是——你的过去。你不是你的昨日。
你不是你昨日所做的、你昨日所说的、你昨日所想的。
很多人会想要你以为你是你的昨日。事实上,有些人会坚持你做你的昨日。他们这样做是因为,他们对你继续以那个方式露面有很大的投资。他们从而可以判断“正确”,此其一。他们从而能“信赖”你,此其二。
当别人视你为“坏的”时,他们不要你改变,因为他们想要继续对你有“正确”的判断。这让他们能合理化他们对待你的方式。
我邀你做的是活在当下,在当下这一刻重新创造你自己。
这容许你将自己与你对你的先前想法——一个绝大百分比是建立在其他人有关你想法上——分离。
我怎么能忘记我的过去?其他人有关我的想法,至少部分建立在他们过去对我的经验——我的行为——上。我该做什么呢?就只是忘掉我做过的那些事?假装他们没关系?
都不是。
别试着想去忘记你的过去,而是努力的去改变你的未来。
你所能做的最糟的事是忘记你的过去。忘记你的过去,你便忘了它可以显示给你的一切,它给你做为礼物的一切。
也别假装它没有关系。不如承认它的确有关系——而正因为它有关系,你才已决定不再重复某种行为了。
然而,一旦你下了那决心,便放下了你的过去。放下它并不意味着忘记它。而是指停止那执着,结束对你过去的攀附,好象没有它的话你就会淹死一样。然而就由于它,你才会淹死。
停止用你的过去来让你漂在你对你的想法上。放下这些旧木头,游上一个新岸去。
即使有一个很美妙的过去的人,若执着于好像那即是他们上谁的话,也没有好处。这就是所谓的“在你的桂冠上休息”,而没有什么事会比这更快的阻止成长了。
别躺在你的桂冠上,也别久住在你的失败上。不如从新开始;在现在的每个黄金片刻重新开始。
但我如何才能改变已成习惯的行为?或已变成根深蒂固的人格特性?
借由问你自己一个简单的问题:这是我是谁吗?
它是曾问你自己的最重要的问题。在你人生中的每个决定之前与之后,你都可以有利的问这个问题,从穿什么衣服,到选什么工作;从跟谁结婚,到根本要不要结婚。而当你抓到自己正在做你说你不想继续的行为时,那显然它就是个你要问的关键问题。
而这会改变长久固执的人格特性或行为吗?
试试看。
好的,我会。
很好。
在我决定我不是谁之后,并且在我将自己由“我是我的过去”的想法中解放出来之后,我如何发现我是谁?
那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,而是个创造的过程。你无法“发现”你是谁,因为当你决定此事时,你应该是发自“零点”。你的决定并不建立在你的发现上,勿宁是建立在你的“偏好”(preferences)上。
别做你以为你是的人,做你希望你是的人。
那可是很大的不同。
它是你一生中最大的不同。直到现在,你一直在“做”你以为你是的人。从此以后,你将是你最高愿望的产品。
我真的能改变那么多吗?
你当然能。但要记得;这并不是关于改变,从而突然变得可被接受。现在,在神的眼里,你就是可被接受的。只因你选择改变,你才改变,你选择你自己的一个更新的版书。
我关于我是谁所曾有过的最伟大意象之最恢宏版本。
一点没错。
而像“这是我是谁吗?”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,会将我带到那儿吗?
它会,除非它不会。但它是个非常、非常有力量的工具。它可以是让人转变的契机。
它的有力是由于它在将发生的事“文本化”(contextualizes)了。它使我正在做的事变得清晰起来。我观察到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。
你是什么意思?那他们在做什么?
他们在创造自己。许多人并不了解此点。他们看不出来这是正在发生的事,这是他们正在做的事。事实上,他们并不知道,这是所有人生的目的。
他们并不知道此点,他们并没领悟,每个决定是多重要,多么有影响力。
你所做的每个决定――每个决定――并非有关你要做什么的决定。它是有关你是谁的决定。
当你明白这点,当你了解它,每样事都改变了。你开始以一种新方式看人生。所有的事件、发生及情况,都变成去做你到这儿来做的事的机会。
我们的确是怀着一个使命来的,不是吗……
哦,是的。那是最肯定的!你灵魂的目的就是去宣布、去宣告、去做和表现、去体验并成就你真正是谁。
那是谁呢?
我说你是的不论谁!你过的生活就是你的宣言。你的选择定义了你。
每个行动都是个自我定义的行动。
因此,是的,一个像那样简单的(这是我是谁吗?)问题就能改变你的人生。因为如果你能记得去问它,那个问题就会将正在发生的事放置在一个新的、大得多的文本里。
尤其是当你在做决定的时候问那个问题。
并同有一个非(做决定时候)的时候。你永远、一直在做决定。没有一个时候你不是在做决定。甚至当你睡觉的时候,你也在做决定。(事实上,你有些最大的决定是当你在睡觉时做的。而有些人纵使当他们看来像是醒时,也是在睡。)
有人曾说过,我们是个梦游者的星球。
这离真相不远。
所以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,是吗?
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。六个字的魔法问题。
事实上,有两句魔法问题。在正确的时候,问这些问题能比你所能想象还更快地将你推向你自己进化的前方。这两个问题是:
这是我是谁吗?(Is this Who I
Am?)
现在爱会做什么?(What would Iove
do now?)
当你在每个节骨眼上的决定问与答这些问题,你将由新福音的学生晋升为老师。
新福音?那是什么?
慢慢来,我的朋友,我早晚会讲的。在谈到那个之前,我们还有好多要说的。
(编辑:success001.com)
《与神对话》作者:尼尔.唐纳德.沃尔什简介
尼尔·唐纳德·沃尔什(Neale
Donald Walsch)曾是电台主播、报纸记者和主编,在他人生最低潮期,一天因写了一封愤怒信给神,没想到这信竟得到了回答,也因此产生了一本惊世之作——《与神对话》,雄踞《纽约时报》畅销书排行榜137周,拥有37种语言译本、销量超过1200万册,被广大读者称为“一生等待的书”。它是我们时代的灵魂圣经,它已经改造许多心灵,也必将改善你的生活。
《与神对话》主页>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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